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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个新节日

婚姻办事处门口排起了长队

很多人拿到了血染的红色本本

步入了另一种生活状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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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不知期

 

或许几个月前

我也正计划这件事

而后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

轨迹便更改的愈见疏远

终于等来这样的一个日子

不是去排队领本本

而是排队领分别的车票

 

昨夜坐在机场快轨上

两旁的树影随着日光的渐弱而愈发漆黑

见得一片光亮

那已然是路的尽头

看着夜里繁忙的跑道

每次来到这个机场都有不同的滋味

以前的自己可以责无旁贷的来到这里

迎着早晨的光辉飞向一个熟悉的地方

如今这条路上留着太多感伤

想逃得远远

回来的路上步履奔忙

耳朵裹着熟悉的音乐

眼前是密麻的文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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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遇,不相聚。

 

忽然入了盛夏

路边的小树下干涸的泥土

大树郁郁葱葱里

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我习惯找个地方躲一个下午

不论那里是嘈杂还是安静

是清凉还是燥热

给我一座沙发

我便可在那里栖身安家

 

西安门那里有座古老的天主教堂

不高耸

不华丽

有着斑斓的窗

透着神圣的光

礼拜已经结束

留给人的都是静静的思考

和默默地倾诉

 

我对上帝说

我真的不乞求钱权名利

给我永生的快乐吧

默默许下数多次

睁开眼时

一个小男孩欢快的从身边走过

那可能就是幼时的我

虽不知衣食来之不易

却永远的把心放在家里

回忆路上遇到的人儿们

他们的快乐都是怎样的

他们都是辛苦并知足的人们

知世故而不世故才是最善良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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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单身,不屈完婚。

 

昨儿地铁上一位大姐

该是某个大厦的保洁工人

提着保洁工具在车厢链接处坐下

翻阅一天的工作记录

后又默默离开车厢

这是一份看起来卑微又十分崇高的职业

我很尊敬他们

这种尊重是由心的

因为我们平日的许多快乐都由他们而来

记得很多这样的人出现在生活里

我仍给予我能付出的所有

哪怕只是一杯水

或打开门让他们也得以清凉歇息

 

记得曾经小店初开业不久

有位老大爷就推车拾瓶罐路过门口

老大爷依此为生计

每次下午来都把旧瓶罐拾走

我不要一分钱

他又忙着把店子里卫生打扫一遍

取出两罐饮料和他坐在台阶上闲聊

那时的秋风很清凉

大爷问我女朋友或者其他事

我也便娓娓道来

一直以来我都走不到婚姻

因为我缺少对它的认识

来往身边的女孩子

我都可以倾注我生活的热情

给她,或者教会她生活的真谛

然而智慧并不属于他们

他们需要的是崇高的道德

最终是走入了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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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只是个会衰减的系数

她会慢慢的淡出自己的生活

或许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又或许他们学会了什么才是爱

今天和盆友说

“所谓爱不爱

其实不难理解

因为主动就是一种喜欢

习惯了喜欢的感觉就是感情

感情到一种十分温暖的契机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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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要我孤单睡去

我怕我会渴望一个背后的拥抱

如若要我寂寞死去

我怕我会想等待每天温暖的微笑

如若要我每天只做同一场梦

那我会是希望我没有来过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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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

 

 

孟买的猫

浑身黑亮

眼睛里透着灵气

有着信仰的人们说它辟邪

没有信仰的人觉得它们可怕

 

这是我认知道有灵魂的个体

不会像眼前人那般行尸走肉

不会像无数的梦里

那残喘的呼吸

 

它有九命

我一直相信

 

以前的魔魔乐善好施

有很多玩伴

不论怎样开玩笑或者真的发脾气

都会过去不再提

他是朋友的好宣泄对象

因为不论怎样的话题

他都能很自如的接下来

毕竟两方都年轻嘛

话题都大致那些

 

在有一天突然

魔魔死了

死的让所有人都不解

因为他打算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一个只想着心里人的生活

太多的倾诉会影响到他对另一半的付出

太多的纠葛会让他精力不足

于是他变了个人

每天工作不忙

便操起了家务

买菜做饭是每天必修课

自己还乐此不疲的站在菜场门口查菜谱

花了心思的菜肴自己和另一半很满意

每天平淡

却充满了快乐

自己觉得

小幸福就是一点点付出的

 

当关系走到了谈婚论嫁

他却出奇的退缩了

似乎心底里

他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婚姻

不料一方的退缩

换来了关系的破裂

争吵怒骂相互殴打

似乎就是每天的必修课

两人默默地流着泪

身上的伤

心里的血

尽管生活必须还要继续

但是幸福感却没有了

而且

从前的幸福感也找寻不到了

 

说到关系最终要走向破裂

两人进行了最后一次争斗

当然

一个人觉得谈话能解决的问题

在另一方看来就是毁灭

于是毁灭了关系

也一定要毁灭对方

就在那一天早上

他又死了

 

死在了愤怒的臂弯下

那力气犹割断他气管般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发出了求生的嘶吼

奋力的挣扎

双眼的模糊和大脑的空白

挣脱后的冷静来的太突然

死就是这样

全世界都离去

痛苦后的超然

他的灵性不见了

开始怕黑

怕夜里压缩机停滞的声响

怕突如其来的跺脚声

那几天他几乎没进食

浑浑噩噩

面目无光

昼伏夜出的犹如路上的孤魂野鬼

 

他死的不会做工作

没有任何情绪

错误百出

自己连懊恼也不会了

他极度需要摆脱这个环境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买张机票去个遥远的地方

一个他陌生的  

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

 

 他真的想死去不再醒来

去到那个纯白的世界里

让他做一只猫吧

他可以死去又回来

他可以尽情享受他的孤独

可以在无尽的黑夜里留一双雪亮的眼睛

 

他死了

他死在了疯狂的世俗里

他死在了漫漫的罪孽里

 

死在了

 

自己的心里。